此时,夏伦依旧戴着大红遗留的傩面,他缓步上前,刚想进行欺骗性的交涉,然而下一刻,他却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几名邪教徒的动作是完全一致的,就仿佛那些被红色菌菇占据颅腔,被菌丝控制住四肢百骸的行尸一样。
“和我们说话。”为首的邪教徒声音沉闷地说道,“过来。”
“和我们说话,过来。”
“过来!”
六名邪教徒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此刻,他们却全都整齐划一地重复着这单一的词句,各色音质混杂在一起,听起来给人以相当强烈的非人感。
玄衍沉默地拔出了剑,她紧紧站在了夏伦身后,雪亮的剑刃反射着几名邪教徒的脸庞。
夏伦思索片刻,随后决定冒次险。
他缓缓抬头,忽然嗤笑一声:“我就是丹阳子。姓白的,你居然敢冒充道爷的名号去放火,胆子够大的啊。”
夏伦的话宛若重锤一般,一瞬间,六头邪教徒全都仿佛掉了线的机器人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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