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者?”玄衍歪过头,呆呆地重复道,“且慢,我对此好像有印象。”
她将长剑插回剑鞘,随后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给给.我一段时间来回忆一下。”
夏伦没有干等,他走到窗户旁的墙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窗外。
此刻鼓楼下方的街道上,无数平民自发加入到了心斋宗的队伍中,他们都提着红色的灯笼,这些灯笼仿佛连成了一条猩红的蜿蜒之河。
与此同时,还有更多的人从破败的房屋内涌出,他们手上握着一切可称武器的东西,其中既有板凳,也有菜刀,甚至还有拐杖。
夏伦眨了眨眼,他感觉眼前的景象有一种微妙的既视感,片刻后,他想起了既视感的来源。
“凄丘城不是白浣市,是亚楠镇。”他给自己讲了个冷笑话,“热情好客亚楠镇,民风淳朴凄丘城。”
这要是扔一个雷管下去,肯定“杀人如麻”就刷满了。他在心中补充道。
“我想起来了!”忽地,玄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夏伦刚想回应对方,然而下一刻,街道上却陡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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