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刺耳的声响,铜钱孔洞中的怪异眼球愈发清澈,而玄衍则再次猛地喷出一口混着内脏的血浆。
夏伦目瞪口呆地看向对方,在他有限的认知中,玄衍道人的这个出血量,应该早就到了足以让常人暴毙的程度,但现在,她看起来仅仅只是有些许萎靡。
“咳咳咳”她放下铜钱,惨白如纸的脸上则透露出了一股近乎化为实质的狂喜,“成了,成了,真的有救了!”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没吃过阴寿丹,你们就有救了?”夏伦忍不住问道,“而且你为什么要说醒过来?”
“你先别问。”玄衍手一摆,极为强硬地打断道,“边走边说,咱们先继续跑,后面的追兵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
“人都杀干净了,还跑什么?”
“那只是心斋宗搜捕队伍的‘探针’,真正的追猎者还没到。”玄衍吃力抓住梯子,“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左肺彻底炸了,喘不过气。而且短时间内,我没办法再动用秘术了,但必须要动用秘术,因为我必须保护好你,敌人很强,人也很多。”
听到玄衍这自相矛盾,逻辑混乱到堪称“左脑肘击右脑”的话语,饶是理解能力强如夏伦都感觉大脑短暂地死机了,他仔细琢磨了好几秒,才勉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一句话总结——动用秘术是可能的,但是动用秘术不太可能。
“先别急,你身体状况太差,先喝了这瓶药,这样能维持住你的战斗力。”夏伦继续劝说,此时他已经对这不断的言语拉扯感到了一丝厌倦,“体力对于逃亡而言,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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