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张嶷是越巂新任太守,他不能喧宾夺主。

        张嶷闻言,马上明白了岳飞的用心,点了点头。

        隗渠被绑上来的时候,气息微弱,但眼神中仍透着一股狠劲。

        张嶷坐在堂前,沉声问道:“隗渠,你可知带头作乱,该当何罪?”

        隗渠虚弱的冷哼一声:“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张太守?龚守不厚道啊,也不和你说说这越巂县谁说的算。”

        张嶷:“噢?这越巂县谁说的算?”

        隗渠轻咳了两声,略显得意的说道:“当然是伟大苏祁部落的首领。我的大哥冬逢!”

        张嶷对于隗渠的态度并不恼火,反而像是真心求教的样子:“这越巂是大汉的地界,我是大汉派来管理越巂的太守。你大哥应该受我的管制,应是我说的算才对。”

        隗渠见张嶷态度温和,更是嚣张,一脸不屑的说道:“什么大汉的太守,派你来的人没告诉你,这越巂之前的两任太守是怎么死的?”

        “龚守要不是识时务,龟缩在这安上县,夹着尾巴做人,他能活到现在,估计早就去找他的那死鬼大哥了。”

        张嶷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面色温和的继续问道:“前两任太守是由于叛乱而死。如今叛乱已被丞相平息,你大哥冬逢不也已经接受了丞相的授予,归附了大汉。何来危险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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