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公安则分头去询问邻居和那几家哭天抢地的失主。询问结果却让案子陷入了僵局。

        所有失主和邻居都表示,昨晚睡得很沉,没听到任何异常动静。

        更诡异的是,筒子楼隔音极差,平时隔壁夫妻晚上说句悄悄话都能听见,怎么可能有人把家具都搬空了却没人察觉?

        轮到询问陆晚缇的邻居时,几位女工七嘴八舌地提供了看似矛盾实则合理的证词:

        “晚缇?我晚上十点多还看到她在水房洗澡呢,”

        “对啊,凌晨一点多我起夜,看她窗户没关严实,她人睡熟。我还顺手帮她关了一下呢。虽然宿舍有防盗网,但女孩子家,总是不安全。”

        “我大概凌晨十二点起夜,好像也看到她了,还跟她打了声招呼,她好像应了一声?”(这位其实是记错了时间或者看错了人,但无疑增加了陆晚缇的“在场”证明。)

        秦逸泽听着汇报,眉头紧锁。一晚上被这么多人看到?这本身似乎就有点奇怪,但其他女工立刻解释了:

        “公安同志,这有啥奇怪的?我们女工宿舍都这样,晚上起夜的人多了去了”

        “就是,有的姐妹怀孕了,家远住宿舍,一晚上得起好几次呢。”

        “还有啊,姑娘家,来那个(月事)的时候,半夜也得起来换……换东西嘛,厕所在走廊尽头,晚缇住中间,进出肯定能被看到啊。”一位已婚的同志不害羞说出来。

        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彻底洗清了陆晚缇的嫌疑。总不能她一边在外面指挥团伙搬家,一边还能分身在水房洗澡、在宿舍起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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