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的公安小哥差点没憋住笑,赶紧低头假装写字。
秦逸泽被她噎得一顿,面色不变,继续追问:“有人能证明吗?”
“证明?”陆晚缇夸张地摊手,“我一个人住,难不成睡觉还得敲锣打鼓找街坊四邻来围观见证?秦局长,您破案心切我能理解,但也不能凭空臆测吧?
您要是有证据证明我跟这命案有关,直接拿出来,我认栽。要是没有,您挑这个大半夜不睡觉的时间点来问我一个独居女同志在哪,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她一番连消带打,逻辑清晰,反而把秦逸泽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有直接证据,只是基于一种强烈的直觉和怀疑。
问询进行了很久,但陆晚缇回答得滴水不漏,态度虽然冲,却挑不出什么错处。
最终,秦逸泽只能暂时将她和其他几个同样独居或缺乏不在场证明的邻居一起“请”留在局里配合调查。
被关到中午,陆晚缇肚子饿得咕咕叫,正郁闷呢,房门又被推开了。秦逸泽端着两个饭盒走了进来。
“先吃饭吧。”他把饭盒放在桌上。
陆晚缇扭过头,懒得理他。
秦逸泽摸了摸鼻子,语气缓和了些:“附近几户独居的、或者暂时无法提供清晰不在场证明的同志都留下了,不只是你。询问完,排除嫌疑后,会让大家一起回去。”
陆晚缇哼了一声,但肚子实在饿得厉害,瞥见饭盒,态度稍微软化了一点。
她拿过饭盒打开一看——米饭上面铺着炒土豆丝,姜丝鸡肉,里面混着细细的姜丝和胡萝卜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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