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缇今天则开始“光明正大”地往自己和贺家人鞋子里塞柔软的干草,暗中却早已给大家垫上了柔软吸汗的鞋垫。

        其他流放者见了,纷纷效仿,发现果然舒服不少,对陆晚夜投去感激的目光。

        前几天她不敢这么做,生怕太过显眼,暴露了贺家并未山穷水尽的实情,尤其是老夫人和夫人小姐们不擅伪装,更容易露馅。

        队伍在官兵的鞭策下,拖着沉重的脚步,再次踏上了漫漫流放路。

        清晨天还没亮,薄雾尚未散尽,流放队伍便再次被官兵的鞭子驱赶着上路。连日的跋涉和饥饿,早已消磨了大多数人的精气神,队伍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压抑的咳嗽声。

        陆晚缇也觉得腹中空空,她让亲卫赵铁鹰搀扶着依旧“虚弱”的贺淮景,自己则稍稍落后半步。树林里的蚊虫依旧猖獗,叮咬得众人苦不堪言。

        或许是因为天气不再如前几天那般酷热,官兵终于下令回到了相对好走的官道上。

        走了一个多星期,缺食少水,所有人都饿得没了脾气,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贺家几人脸上那溃烂可怖的“传染病”症状依旧骇人。

        苍白中透着诡异的黑紫,让其他人避之唯恐不及,倒也无人留意到他们眼底深处并未熄灭的神采,以及比旁人稳健不少的步伐。

        陆晚缇悄悄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水囊,里面装的是她从皇宫御膳房“顺手牵羊”来的极品血燕窝粥,温热适口,滋补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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