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色骤变,猛地抽出腰间软剑,向江寒刺去:“贱人,竟敢坏我好事!”
沈砚见状,流云剑法展开,剑尖直挡软剑。两剑相击,火花四溅,少年的剑法竟与沈砚的流云剑有几分相似,只是招式间多了些阴狠。“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我沈家的剑法?”沈砚厉声追问。
少年却不回答,虚晃一招,转身就想逃。苏眉的银鞭及时甩出,缠住他的脚踝,少年踉跄倒地,被众人按住。
绣金楼的密室里,被绑在柱子上的少年低着头,发丝遮住了脸。江寒端来一碗热茶,放在他面前:“说吧,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少年沉默许久,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我叫沈砚,不,我该叫江砚……我是沈砚的双胞胎弟弟。”
此言一出,沈砚如遭雷击:“不可能!父亲从未说过我有弟弟!”
“他怎么敢说?”江砚苦笑一声,“当年母亲生下我们兄弟,恰逢万宝斋遭仇家追杀,父亲为保我性命,将我托付给江家——也就是寒姨的远亲。后来江家迁去漠北,我便一直以江砚的名字生活。直到半年前,暗影阁找到我,说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还说沈砚要独吞万宝斋,让我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江寒脸色微变:“你说父亲是被人害死的?不是病逝?”
“是暗影阁的楼主说的,他还给了我这本账本,教我流云剑法的基础招式,让我冒充沈砚,先搅乱万宝斋的生意,再找机会除掉他。”江砚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残破的小册子,“这是他给我的,说里面有父亲被害的证据。”
汴梁真假局
沈砚接过小册子,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着去年万宝斋一笔异常的交易——一批本该运往江南的药材,却被转到了汴梁的一处宅院,而那宅院的主人,正是暗影阁的死对头“毒医”莫无声。
“难道父亲的死,与莫无声有关?”沈砚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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