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姨!”江寒见状,心中一急,不顾身前黑衣人的攻击,挥刀朝着为首的黑衣人砍去。为首的黑衣人被迫回刀抵挡,寒姨趁机一剑刺向他的胸口,剑尖透过他的黑衣,深深刺了进去。
“啊!”为首的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见首领已死,顿时慌了神。江寒抓住机会,一刀劈中其中一人的后背,那人踉跄着倒在地上,寒姨上前一步,短剑抵住他的咽喉,冷声道:“说,绣金楼的余党还有多少?藏在什么地方?”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有十几个,藏在太湖东边的破庙里,楼主说……说要等沈砚之上门,再……再一网打尽……”
寒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等他说完,短剑已刺穿了他的心脏。另一个黑衣人见状,转身就要跑,却被江寒甩出的短刀刺中膝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寒姨上前,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祠堂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和窗外的雨声。江寒扶着寒姨走到石案旁坐下,见她左肩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连忙从怀中掏出药包,取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撒在她的伤口上:“寒姨,您的伤又加重了,咱们还是先回不羡仙吧,沈公子还等着您呢。”
寒姨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却轻轻摇了摇头:“不行,太湖东边的破庙还有余党,若不除了他们,迟早会再去找沈砚之和不羡仙的麻烦。”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江寒,“这是我画的破庙地形图,你把它交给沈砚之,让他派些可靠的人手过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江寒接过地形图,却不肯收:“寒姨,您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去破庙?要去也是我去,您先回不羡仙疗伤!”
“你武功不够,去了只会送死。”寒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在暗处盯着他们,等沈砚之的人手到了,再里应外合,才能一举歼灭他们。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当年我能从绣金楼的手里逃出来,今日也能。”
江寒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寒姨从颈间解下一枚玉佩,那玉佩与沈砚之颈间的合云佩是一对,只是这枚上面刻着的梅枝,比沈砚之那枚多了几片花瓣。“把这个交给沈砚之,”寒姨将玉佩塞进江寒手中,“告诉他,等我清完了余党,就回去喝他泡的碧螺春,廊下的梅花灯笼,我还没绣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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