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握紧账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想起三年前江岳病逝前,曾拉着他的手说:“砚之,若日后有人告诉你,你的身世与镇北军有关,你一定要记住,镇北军从未通敌,你父亲是个英雄。”当时他还疑惑,为何江岳会叫他“砚之”,如今才明白,“江寒”是化名,他的本名,应该是“林砚之”。

        “父亲,母亲,孩儿定不会让你们失望。”他对着信纸深深一拜,将账簿和信小心收好,转身走出石室。

        刚出山洞,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江寒猛地转身,长剑“寒川”已出鞘,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芒。只见一群穿着黑衣的人站在不远处,为首的是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弯刀。

        “林砚之,没想到你真能找到这里。”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太尉大人早就料到,当年林靖定留有后手,让我们在此等候,果然没白费功夫。”

        “赵高派来的人?”江寒冷声问道。

        “是又如何?”中年男子挥了挥手,黑衣人纷纷拔出武器,“识相的就把账簿交出来,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江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就凭你们?”

        话音刚落,他足尖点地,身形如箭般冲向黑衣人。“寒江剑法”催动到极致,长剑划出一道道寒光,黑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纷纷倒地。为首的中年男子见状,挥刀向江寒砍来,刀风凌厉,带着几分狠劲。

        江寒侧身避开,长剑直刺中年男子的胸口。中年男子急忙格挡,却被江寒的内力震得手臂发麻,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江寒趁机上前,长剑抵住中年男子的咽喉:“说,当年我父亲被陷害的真相,还有我母亲的下落!”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仍嘴硬:“我不知道!太尉大人只让我们来拿账簿,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江寒心中一怒,刚要追问,却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他抬头望去,只见一队骑兵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个穿着银甲的青年,面容与他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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