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看向方华荣:“我先帮爸爸处理!”
方华荣强忍疼痛摇头:“爸爸没事,我自己来,你先处理你自己的。”
方思思已戴好手套和口罩,语气坚决:“我没有受伤。你的伤口全都肿了,还在化脓!再耽搁下去,双腿可能都保不住!”
方华荣这下老实了。方思思仔细为他清洗伤口,看清那血肉模糊的一片,不由得鼻尖一酸。她拿出酒精瓶,轻声说:“爸,你忍着点,我的直接倒了。”
伤口面积太大,用棉签一点点涂抹根本无济于事。
“没事,你倒吧!”方华荣闭上眼咬紧牙关。
酒精刚浇下去,他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响彻整栋房子。方思思手里的酒精瓶都差点被震得脱手。
她用力按住他的双腿:“别动!”
一整瓶酒精淋下去,方华荣疼得青筋暴起、面容扭曲,龇牙咧嘴的模样活像电影里在铁板上挣扎的章鱼哥。
伤口太多也太深,方思思足足用了三瓶酒精冲洗,又进行缝合,才放开早已被冷汗浸透的方华荣。
按理应该注射流行性出血热疫苗和破伤风疫苗,但方思思上辈子并未经历过如此规模的鼠患,只能先为方华荣和其他人注射破伤风疫苗和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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