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这时候发话了。
“我提两个问题，到底是粉丝给明星提供价值，还是明星给粉丝提供价值？第二个问题是当你们粉一个明星的时候，是为了什么粉上这个明星的？”
群聊里也开始热闹起来。
“应该是明星给粉丝提供价值吧？明星给粉丝提供情绪价值。”
“我觉得是粉丝给明星提供价值吧，如果一个明星没有人喜欢的话，那他就没有商业价值。”
“要说为了什么粉这个明星，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应该是为了开心吧？”
李秘书又发话了。
“那我要问一个问题，那当你们给喜欢的明星打投的时候，开心吗？”
很快有人回复：“开心。”
“是当时很开心，还是想到这件事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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