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罗眉梢微挑,叩击剑柄的手指蓦地顿住,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从动念到落笔,再到此刻,满打满算不过一日光景。
这要是用墨写的,那可就是真正的墨迹未干,自己又没任何人提过半句。
贝文这小子,究竟是从哪里看出的端倪?
“你怎么知道?”
贝文笑道:“师父,您今天的状态和昨天大不一样啊。”
“哦!”
亚罗音调上扬,有些惊讶:“就因为这点?”
“因为我父亲也经历着这种变化,只不过我不认为师父能被其他的书影响,所以就只能是写了一本新的内功心法了。”
贝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少年人的小得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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