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时机不太对，如果等十几年后的魔幻现实主义时代完全到来，欧美美好生活的泡沫破碎，流浪汉横生、非洲移民大规模引进、苛捐杂税增多等等铁拳之下，信奉毁灭的教徒才会突飞猛进，大概能是今日人数的几倍。
说到底，真正的清洗派在基督教中本就属于小众群体。
人类虽然有着毁灭因子，但有希望的美好社会会抑制这种因子的发展，只有进入衰败期或战乱期，社会氛围偏向消极，清洗派才能冒头。
“三百多万信仰者，平均一百万信仰者一个月提供一点信仰，上下幅度看信仰者的质量。”
“有点少，一个月下来才三点信仰。”
“还有另一个信仰来源，履行自身职责，调理各地自然，引导自然发泄，也就是制造各种各样顺应自然的天灾……世界会给予信仰。”
“做生意和发工资？”
路易脑海中奇异的闪过这个念头。
将念头泯灭，路易开始回归肉体，接下来有的是时间慢慢熟悉。
可刚一回归肉体，问题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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