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定了，路易不觉得自己能上天堂，他也不是上帝的信徒，以自己杀人不眨眼的行事风格来看，下地狱的几率反倒不小。
艹！
老子不想去地狱！
坐在椅子上。
路易头一次思考起了前路。
上天堂，做不到。
下地狱？更不行。
转为鬼修？这个还可以。
但，这些都是死后的事情，那么活着的时候呢？
路易召唤出了民典，抚摸着那古朴厚重的书皮，看了看房间里的各种桃木制品，还有灶王神像，又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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