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这是……”
“去年,江浩然在长街纵马,将一个七岁男童撞飞,送到我家医馆的时候,只剩了一口气。我父亲用尽手段,也只为他延命了三天。最后,那家人得到了五十两银子的补偿。我们家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但最后也没有拿到诊费。”
这也是连山信坚定习武信念,努力向上爬的原因之一。
你不往上走,上面的那些龙子凤孙一记小小的任性,你拿什么来抵挡?
“其实这种事情很常见,我相信大禹十九州都不会例外。事发之后,那家人放弃了上告。当然,他们不放弃也没用。刺史也没有特别仗势欺人,至少赔偿了五十两银子。很多规矩,我都是懂的。总不能为了一个百姓的孩子,让刺史的公子去偿命吧?”
连山信声音很平静:“只是我认为,事情不该是这样,大禹也不该是这样。靠纵马伤人这件事,肯定办不了一个刺史公子。官司打到神京城,打到御前,也没有用。但若是刺史公子和魔教有了勾结,一切就不一样了。”
连山信看向戴永贞,忽然轻笑出声:“夫子,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您教我的。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为国为民,俯仰无愧,也是您教我的。今天学生向您做一份结业汇报,您可还满意?”
戴永贞怔怔的看着连山信,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片刻之后,他挥毫泼墨,写下了五个名字。
最后一个名字,赫然便是“江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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