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徐视学自语了一下,将旁边搭在水盆架上的白毛巾在水中投洗一番,旋即拧干水分,叠起来放在诊桌上,“这是小老儿平日净手所用,还算干净。殿下若不嫌弃,烦请您将手腕搭在上头,容我先为殿下把把脉。”
“好。”
姜宸挽起袖子,将手臂搭在毛巾上头,徐大夫说了句得罪了,便伸出手去帮着他把脉。
甫一接触,他便愣了愣,待仔细感受了一番姜宸的脉搏跳动,不禁拧起眉道:“敢问殿下可是习武?”
“嗯。”
“殿下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嗯。”
“小老儿斗胆再问,殿下所练的可是阳性功法?”
姜宸想了想,还是承认道:“是,我所习练的武学确为阳性功法。”
“原来如此。”徐视学轻轻颔首,但一双眉头却皱的更深了些,抿了抿嘴问道:“....殿下可否改练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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