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了，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疏离感。
“是的，李总监。”吴雅连忙递上名片和宣传册，“我们是深岩集团倾力打造的全新商业综合体，定位高端，致力于为滨海市民带来前所未有的购物体验。”
李漫没有接，她身边的一位助理伸手接了过去。
她只是看着吴雅，淡淡地问了三个问题。
“地段，在三环外。”
“开发商，没听过。”
“你们凭什么觉得，LV、迪奥、宝格丽，会选择入驻一个各方面都毫无优势的新商场？”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插在深岩广场的软肋上。
吴雅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准备好的那些华丽说辞，在李漫这简单直接的三个问题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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