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岁月和酒精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眼袋浮肿,眼神浑浊,充满了对世事的不屑与厌倦。
但当他的目光与沈岩对上的刹那,那浑浊的深处,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其锐利的光芒,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看够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有事?”
“随便看看。”沈岩的语气很平和,像个路过的游客。
“这里没什么好看的。”男人又灌了一口酒,指了指门外,“滚。”
他的态度,和老马描述得一模一样。
暴躁且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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