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很窄,仅容两人并肩通过。
两旁的墙壁高耸,遮蔽了大部分阳光,显得有些阴暗潮湿。
越往里走,空气中那股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就越发浓郁。
巷子尽头,是一扇破旧的木门。
门没有关,虚掩着。
一阵滋啦滋啦的电焊声,和刺鼻的烟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沈岩没有敲门。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朝里看去。
院子不大,但堆满了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零件。
生锈的齿轮,废弃的电路板,拆解开的马达,还有一些形态古怪的金属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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