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一家临河的茶馆坐下。
茶馆叫“老马茶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微胖男人,姓马,很健谈。
沈岩点了一壶最便宜的碧螺春,要了一碟茴香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马聊着天。
“老板,这镇子可真清静。”
“可不是嘛!”老马把滚烫的开水冲进紫砂壶,一股茶香瞬间弥漫开来,“现在的年轻人都去大城市喽,留下我们这些老家伙,守着这老房子,过一天算一天。”
“我看镇上不少老宅子都空着,外地人能来这儿买房养老吗?”沈岩装作不经意地问。
“那得看你买哪儿了。”老马来了兴致,“镇东边那几户,前几年被个老板包下来做了民宿。镇南油纸巷那边,可没人敢去。”
“哦?为什么?”
“嘿,晦气!”老马撇撇嘴,“那里住了个怪人,一个瘸子,天天捣鼓些破铜烂铁,弄得叮当响。还是个酒鬼,整天醉醺醺的,见谁都爱答不理。”
沈岩的心,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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