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只想用最强的机器,跑出最完美的模型。”
“马库斯只想用最好的材料,造出公差为零的零件。”
“霍夫曼博士,他只想在临死前,亲眼看到自己理论的终极形态。”
“而我,”她指了指自己,“只想找到那个能让电子在其中实现‘零’电阻损耗的完美材料。”
“我们对结果的应用,不甚在意。”
她的目光清澈而纯粹。
“我们真正在意的,或者说,我们这群人唯一的执念,是那个通往结果的过程。”
“只要能让我们不受干扰地走完这条路,你拿我们的成果去造一台烤面包机,还是去发动一场战争,那是你的事,不是我们的。”
沈岩沉默了。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理解了这群人的思维方式。
他们不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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