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人都死绝了,当年的事也早就烧成灰了。”

        “你走吧。”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实。

        沈岩没有走。

        他拿起架子上的一个茶杯,仔细端详。

        “这杯子,是柴烧的吧?”

        “火温在一千三百二十度左右,但因为窑内位置不同,氧化还原气氛有差异,所以每一只的釉色都不一样。”

        “这只,天青色中带了一点微红,是窑变里的极品。”

        “看来,魏工您这些年,没少跟火打交道。”

        魏征勋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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