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招牌,只有一个斑驳的铁门。
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素胚和残次品,一个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裤衩的中年男人,正蹲在窑口,观察着里面的火色。
他浑身被汗水浸透,古铜色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油光,手臂上的肌肉虬结,像老树盘根。
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看透火焰的灵魂。
这和沈岩想象中的国宝级科学家,判若两人。
更像一个与泥土打了半辈子交道的老匠人。
“老板,买瓷器?”
男人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被烟火熏燎过的粗粝。
“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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