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混进泥里烧砖?简直是闻所未闻!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煎熬。
院子里,只剩下窑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两个小时后。
沈岩走过去,打开了窑门。
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高守正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伸长了脖子,死死地盯着窑膛里。
只见那块新烧的砖,静静地躺在那里。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均匀的灰白色,没有一丝裂纹,表面光滑,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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