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从银行取出那笔带着羞辱意味的钱,每一次看到母亲被病痛折磨,每一次午夜梦回,想起那个男人冷漠的眼神……
不甘,像毒草一样,在他们心里疯狂滋生。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林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的绝望,“我们只是两个学生,我们拿什么和他们斗?”
“拿我。”
沈岩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深和林默,用一种看疯子般的眼神看着沈岩。
他们不明白。
沈岩为什么要为了他们两个无名小卒,去招惹齐家那样的庞然大物?
这不合逻辑。
“沈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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