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
他的理论,至今还停留在载物台上的细胞切片层面。
离临床应用,隔着一个银河系。
沈岩站起身,走到那台破旧的示波器前。
屏幕上,那段复杂的波形,还在持续跳动着。
“你的方向是对的,但你的工具错了。”
“你就像一个想造航母的工匠,手里却只有一把锤子和几颗钉子。”
“所以,你造出来的,永远只能是舢板。”
魏立洲的身体晃了晃。
沈岩的话,比任何学术批判都来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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