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渊的瞳孔微微一缩。
仅凭这一手,就超越了林家九成以上的绣娘。
一块绷好的素白丝绸,被送到绣花针下。
“天工一号”开始了它的表演。
针尖落下,提起。
没有图样,没有底稿。
机械臂的动作快得出现了残影,无数根不同颜色的丝线在空中交织飞舞,宛如一场绚烂的光雨。
观察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看到的,不是冰冷的机器在工作。
而是一位绝代宗师,在挥洒他的灵感。
那针法,时而平整如镜,时而细密如发,时而又虚实相间,带着一种写意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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