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
司机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将车稳稳地停在了牌坊前几十米的地方。
“不能再往前了。”
“为什么?”沈岩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平静依旧。
“没有为什么,这是规矩。”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语气里带着一丝敬畏和劝诫,“过了这牌坊,就是另一个世界了。我们这种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
他的话,和宁客的警告如出一辙。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一种被无数事实印证过的铁律。
沈岩没有为难他。
“就在这里停吧,辛苦了。”
“您……”司机还想再劝,但看到沈岩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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