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还在缓缓渗出。
她猛地抬头看向那人衣领,发现肩头的衣服早已被血浸透,边缘泛着深褐色。
这伤不轻,绝对不轻。
“同志,你挂彩了,赶紧去卫生院!”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扶稳他,准备强行带他往村口走。
可那人的腿像是软的,根本撑不住身体,只能靠她一个人勉强支撑。
对方却猛地攥住她胳膊,力气大得发狠,额角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她肩头,混着血水。
他的眼神却异常清醒。
“不……不能去卫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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