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轻便,不像棉袄那么沉甸的。”
“你们当初,不还嫌弃这东西味道不好闻吗?”姜瑶笑道。
冬雪连忙讨饶,“格格,你就别和奴婢们一般见识。”
姜瑶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她也就是比他们多一世的见识。上辈子好多新奇的东西,也都是人们从祖辈身上改良来的,没什么可自豪的。
“不说我们,就是针线房的嬷嬷,当初让她们帮做时,他们也是一脸嫌弃,要不是看在格格出了银子的份上,都不乐意接这活儿。
但今天,奴婢过去,几人可热情了,拉着奴婢好一通夸,就是让奴婢问问主子,等咱们得活做完了,他们能不能也自己做了穿。”
姜瑶正拿着一件弘晙尺寸的小羽绒服比划,闻言头也不抬,无所谓地说:
“她们想做就自己做呗!
不过,可不许拿我们的鹅绒做,我们自己还不够用呢。”
因为做这些是私人订制,不在分例内,鹅绒处理好后,姜瑶出了二十两银子,才请动了这针线房的绣娘们在百忙之中,帮她做。
算起来,收集鹅绒、处理、还有做成成品,姜瑶花了快四十两银子,可心疼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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