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捋了捋下颚上的胡须,才继续说:
“若是四爷接手此案,有两大弊端:
其一,四爷您早年确与太子关系匪浅,此为朝野皆知。
此时,你若查办太子旧部,无论结果如何,难免会被人诟病,有卖主求荣、‘落井下石之嫌,于您名声有损。”
“其二,皇上此刻虽震怒,但对太子却未有其他实质性的惩处动作,其圣心意难测。
四爷若接手此案,办得轻了,皇上会认为您徇私或无能;
办得重了,彻底得罪太子不说,皇上事后若心生悔意,那您就会成为皇上和太子共同怨恨的对象!
里外不是人!”
“故此,避其锋芒,方为上策。"
邬思道说到这里,笑看着胤禛,感叹道:“王爷此次告病,时机正好,也是最好的推脱理由。”
胤禛听完,沉吟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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