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用”这个范畴很大,翟达发现似乎是和使用者的“知识体系”有关。

        比如他看到一颗名叫“山荆子”的树,本能的反馈是:作为嫁接砧木,可提高存活率。

        他很確定,几百年前的非洲黑哥哥们是不太可能掌握嫁接技术的,但自己依然得到了相关信息。

        另外他並非所有“有用的植物”都带回来了,而是只挑选不同的,或者疑似变异品种的。

        比如,所有名为“火棘”的灌木,都带著“可以酿酒”的感知。

        但其中只有一株,显示的是:“可以酿酒,服之可止泻。”

        这种个体特例,往往只在外形差异足够大的情况下会被人类重视,否则不要说野生与否。

        就算你种在家里,並且你拿去酿酒,就算你喝了,也发现不了啥区別。

        这些植物本身並非“特殊物品”,纯粹是大自然演化中產生的特殊变种或个体,但这也意味著它们可能会有更大的价值。

        因为可研究.:.甚至可培育。

        比如“止泻”的效果是通过什么物质成分达到的?为什么它有而其他火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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