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达：“呃很难说有没有时间”
刚答应人家盛总，一秒都没到，总要犹豫一下不是？
盛文荣立刻善解人意道：“翟总还是先谈正事，我们可以再找时间。”
翟达想了想，对程墨道：“你代我参加一下吧，作为研究院的代表。”
程墨点点头，没有任何不情愿。
累归累，但人不能和装逼过不去。
作为研究院代表，参加散装省民营企业top10的聚会，是好事儿。
万罡等几人离开后，才拍了拍翟达的臂膀：“旁边有个小会议室，我们借用一下。”
一听是在会议室，翟达就知道是比较正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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