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不要施舍去助长这种恶行,更可以提供一些处置方法,让普通人也能安全的、隐蔽的去扼制这些事儿。

        翟达觉得吴越肯定能告诉他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

        过往也有写类似事件的作品,但往往聚焦在苦难本身上,却不去写如何对抗这些苦难的方法,可能作者也不知道吧,这也是许多文学作品的通病。

        这个想法难度不小,还不能写的太枯燥狠厉,鹏鹏爸爸有个‘寻子会’,都是被拐儿童的家长,也许可以从那方面取材。

        老规矩,从前世看过的电影里找找灵感,然后魔改,翟达很快就回忆起了一部。

        翟达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调解室,对吴越说道:“暂时没什么事儿了,我们回去吧,或者你还有事情要处理?”

        吴越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我等消息。”

        翟达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会需要毁尸灭迹么?”

        实在不行,他有个“树先生”可以介绍一下.保证干净。

        吴越一愣,立刻道:“毁鸡毛,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岂会干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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