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俊伟有些咋舌,自言自语道:“太多了吧太多了”

        翟达将那张纸收起,心里也怦怦跳,但嘴上还是说道:“慌个嘚,我们一起建立了乌托邦,一起经营了乌托邦,就理应一起享受乌托邦的果实。”

        心跳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心疼。

        而是因为,男人,天生就会因为“约定-履约”而兴奋,这是从原始社会组织狩猎时就刻在基因里的,哪怕是自己对自己履约……

        “记得我刚找你们的时候说的么?我说了除了固定工资,挣钱了大家一起分,我也没亏待自己,投资成本先行扣掉,自己还拿了任课费,还自己给自己发了红包,就这还拿了大头呢。”

        “记得我在黑板后贴的纸条么?我当时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踩着范俊伟的桌子贴上去的,我只是在遵守承诺。”

        吴越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是唯一一个站在翟达背后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事先知道的。

        心里什么感觉说不上,但也在怦怦跳。

        见证一个奇迹又一个奇迹,也一样会让人兴奋。

        翟达拿着喇叭,大声道:“先别动!我话没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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