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惦记那地方?”他声音压得极低,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凌曦,你现在很威风,周扒皮那伙人也被你废了。但那地方,你不能碰!我劝你,烂在心里,一个字都别再提!”

        他说完,不再看她,埋下头,用一种近乎神经质的力度,继续擦拭他的剑。他仿佛想把那两个字从剑身的倒影里抹去。

        线索,断了。

        她又去内务堂。她借口兑换一些无关紧要的草药,看似随意,向那名对她毕恭毕敬的执事问道:“宗门卷宗里,关于玄清长老的记载,为何如此之少?”

        “玄清长老”四字一出口,那名执事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僵住。血色从他脸上褪去。他眼中的敬畏,被一种更深沉的恐惧取代。他嘴唇蠕动,最终只是躬身,用蚊蚋般的声音颤抖回答:“师姐……宗门规矩,内门长老之事,我等……不敢妄议。”

        那地方,仿佛一个不可言说的诅咒,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就在凌曦一筹莫展,准备另寻他法之时,一枚传音符,闪烁着微弱灵光,如同一只无实体的飞蛾,悄然穿透木屋的墙壁,悬停在她面前。

        符纸无火自燃。一道苍老平静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执法堂,见我。”

        莫长老。

        执法堂。静室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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