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家里两个疲懒长辈又惯是会作,一天三四趟才能大概足够他们一家子喝用。

        “真是可怜……”宁无心话露怜惜,她背后的阿绫又是无声地讥笑。

        说着可怜,实际上却纹丝不动。

        呵呵,谁叫她弱不禁风?

        两人就这样瞅着那豆芽似的瘦弱小姑娘,提着半人高的木桶想着青石巷深处走去。

        没片刻,几丈之外,元举人家的大门“咯吱”一声,冒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儿。

        七八岁的模样,抱着半人高的雨伞,也是半大的孩子,可见到那坐在石墩上,穿着素色棉衣,十一二岁长得雌雄莫辩的大孩子,小孩忽然一懵——是我说的话被宁家这药罐子听到了?

        她蹲在前头,是找我要账来了?

        十多天前正义感满满的小孩儿在这一刻却停住了脚步,犹豫片刻,他决定踏出脚步,作为举人的儿子,说出的诺言便要做到,既然说了要给这药罐子当老大,他就决不食言!

        宁无心听到了开门声,却不为所动,反倒是阿绫瞥了一眼,而后虎头虎脑的小孩靠近,小心翼翼,还略带警惕地盯着她,“宁家的小药罐子,你是故意在这里拦我的吗?”

        这下不说宁无心,就连阿绫也被问蒙了,具是一脸狐疑,似是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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