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许长卿的眼神里,畏惧与警惕比感激多得多。
“这不是驭剑术。”许长卿淡淡地道。
秦蒹葭朱唇微启又合上,像要说什么,可最终却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这个少年,已经不是许长卿了。
而且,他强得可怕。
不该自己了解的事情,绝不能问!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许长卿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所有,他一边敲着脑袋,一边道:
“我也有……很多……要问你的。”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忽然开始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脚步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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