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又叹道：“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屠龙者终成恶龙。”
虽然以前多次听过这句话，却没有太深刻的理解。
现在他完完全全的理解了。
杨凡觉得，自己杀过人，还随意剥夺他人异能，并不算什么好人。
可相比小野良子，他妥妥的就是一朵白莲花。
而对于奇物。
他只有一个看法：“强！非常强！”
当分身人偶成长到一定阶段，竟然可以分出惊人的十几个分身。
每一个分身的实力，差不多达到了本体的九成。
所有分身一起动手，足以将战力拔高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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