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电梯内。
凌水灵惊醒过来，俏脸有点茫然。
杨凡凝视着女秘书，稍稍有点惊奇：“你的照妖镜应该入门了。”
他略作感应，讶然道：“你好像完全掌握了这门修炼法的真意。”
正常情况下，即便资质非常高，并且完全理解了修炼法，掌握真意少则需要一个月，多则两三个月。
而女秘书才过了半天，这个速度大大超出了他的预计。
凌水灵又惊又喜：“真的吗？”
杨凡点了点头：“当然！”
他又伸手指向监控，提醒道：“魅魔异能的魅惑之力非常强，你以后尽量不要在外面修炼，免得搞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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