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是因为什么病的,就连太医都说不清楚,咱们就更不知道了。你我都是做奴才的,这条命贱得很,一不留神就丢了。我有一句话交代你们,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不要问。这句话是嘱咐你们的,也是嘱咐外头那些人的。”

        来喜三人连忙应下,“我们会嘱咐外面的人管好自己的嘴。”

        梁九功敲敲柏江的头,这是单独警告。

        “既然柏江合三阿哥眼缘,那今日起他就近身伺候,来喜教教他规矩。”

        经过短暂的培训,柏江当晚上岗给三阿哥值夜。

        他乐颠颠地在脚踏旁铺褥子,三阿哥叹道:“去外屋睡,那里有软榻。”

        柏江道:“软榻是您白天休息用的,奴才去睡了,岂不弄脏了!”

        他拍拍褥子,“这个就很好,比奴才做杂役时睡的褥子好一百倍,像云朵一样!”

        柏江起身,摁着三阿哥躺下,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现在没别人了,奴才陪您唠唠嗑。”柏江小声问道,“您白天那样,是装的吧!”

        在皇宫里,最重要的就是谨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就被传出去了,又被曲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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