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把院门插上,他和映梅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不安宁。

        映梅说道:“药煮好了,我去端给三阿哥喝。”

        来喜点头,“我在屋外候着。”

        两人虽然有点不对付,但毕竟是老搭档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荣妃娘娘突然离开,脸色不对,临走前下的命令也蹊跷,实在令人悬心。映梅在三阿哥身边服侍了好些年,她去试探试探,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心里好有个底。

        映梅端着药汤轻轻敲门,“三爷,该吃药了。”

        三阿哥躺在椅子上不吭声,这是他近几日的常态。

        映梅想了想笑道:“您别嫌药苦,我特意给您准备了胭脂梅子。”

        三阿哥还是不吭声,映梅苦劝,“您本来就吐了血,不吃药,病怎么好呢?”

        三阿哥抄起茶壶砸在地上,“滚出去!”

        映梅吓得一哆嗦,捧着药碗退了出去。来喜迎上来问道:“怎么了?三阿哥打你了?”

        映梅红着眼睛,说话声音都发颤,“阿哥还是老样子,不肯说话,我只多劝了一句,阿哥就拿茶壶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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