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意外情况了,我怎么知道这个飞升虫母会突然杀过来,我又不会算命。’
‘你觉得,我这么一个连宇宙探索都做不到的低级文明领袖,会找来这么一个存在,陪你演这么一出戏?’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如过去时间线和未来时间线的表现,加弗雷在半信半疑间又被说服了。
‘这个虫母不会弄死我们吧?’
‘弄死谁都不会弄死你的,别忘了你可是有编制的。’
‘真的假的?’
‘包真的。’
哪怕是最低级别的时空特工,一说到编制,也不由的挺胸抬头起来。
于是对方就又相信了。
随着最后一口矿石被啃食殆尽,她缓缓舒展身躯,甲壳缝隙间渗出细碎的金色光尘,像是体内熔化的金属在欢快地流淌;六对附肢轻盈地颤动,关节处的膜褶舒张开来,如丝绸般柔滑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出微热的、带着矿物甜香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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