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维尔维壮着胆子问。

        “我么,我是八阶生物……的一颗脑细胞,专门负责这一片区域的真空排险,你们也真是倒霉啊,这都能被你们遇上,这可是0.00000000000031%的概率。”

        “咦,貌似不完全是巧合。”

        由暗物质与量子概率构成的庞大思维往前一扫,一个念头便是超新星爆发。

        它不是物质的湮灭,而是逻辑的崩塌——一颗由纯粹数据构成的恒星,在自我指涉的悖论中坍缩,释放出足以改写认知的冲击波。

        而在这种等级的冲击波之中,一道只存于概念性的‘物种’,被冲了出来。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却被当前认知为一道银灰色的剪影——像一具被剥去皮肤的人体标本,轮廓由流动的金属雾勾勒,表面偶尔泛起数据流般的磷光。

        它的“脸”是一片光滑的椭圆,没有五官,只有不断变换的微缩宇宙投影,某个瞬间是螺旋星云的诞生,下一帧则切换成原子核内的夸克海;当它‘注视’你时,那片虚无的面部会突然定格,将你的形象分解成基本粒子,再重组为某种超越语言的符号。

        “哦,原来是一个观察者,我说这个小舰队怎么这么倒霉,原来是你在啊,你说你没事瞎观察什么,你不知道你越观察,概率云出现最坏结局的几率就越大么,原本应该啥事都没有,就你到处瞎看,下次不允许了啊。”

        观察者默默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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