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虎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入瓷碗里,洪元见是一些粘稠晶莹的液体,好似果冻状沉淀到了碗底。
杨二虎倒了大概将碗底淹没的份量,脸上已是肉疼,说道:“这是本门秘传的‘虎骨膏’,可以涂抹,也可以用作药浴,相较来说,药浴效用更好。”
他将碗中膏液倾入浴桶,又舀了热水烫干净碗底。
“浸泡药浴不需要太长,水温降下后就可出来,约莫一炷香时间,脱了衣服进去吧!”杨二虎在房间引燃一炷香,随即便出了门去。
泡了药浴,洪元换上屋内准备的明衣,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上下酥酥麻麻,好似有许多只小手轻轻按摩,无一处不舒坦,一下午锻炼的那点疲劳尽去,神清气爽。
这感觉太过美妙。
洪元身着轻便明衣,吹着不燥不冷的晚风,月光辉映而下,盈入眸中,当此时忍不住轻快的哼起歌儿来:“天已暮,月如初……热血尽,化尘与土……”
‘这师父真是拜得太对了……’
洪元一边哼歌,一边回了杨二虎为他准备的厢房休息。
身为练武之人,房间布置不讲究精致奢华,但胜在宽敞整洁,该有的物品都有,洪元脱了鞋就和衣躺在床上。
一时半会睡不着,便在床上练习十八式导引术中那些动作幅度不大的,甚至一边练习,一边放空思绪,按照导引术中的冥想法极力想象体内气血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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