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时候啊!”
洪元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绪,手掌紧握梢棒,杀机沸腾,大步踏出。
首次杀人,并没有多少的不适,身体仍然还在亢奋之中。说到底,害怕杀人,怕的不是杀人这一行为,更多是怕带来的后果。
此时殿内棍棒交击声不绝,杨烈想杀向高台,却被三名健壮仆妇所阻,一人持短刃,两人持梢棒,呈合围之势猛攻杨烈。
杨烈足下生风,步伐迅捷,左右闪躲,绝不给三人合击的机会,梢棒飞舞,或砸或劈!
他以一支梢棒抵住两支,碰撞之间,感受到对方传出的凶猛力道,不禁心头一沉。
更让他忌惮的是那毒蛇般盯住他的持刃壮妇,每每在他突围时便是一刀毒蛇般刺来,角度刁钻狠辣,他背上已然见血,划开衣襟,皮肉裂开一道豁口,便是此妇所为。
剩余两名壮妇人并未去管洪元,快步奔上高台,脸上又是急切又是害怕。
台上‘威德佛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不住疾呼:“废物,都是废物,养你们这些奴才何用?快来救我!嗷嗷嗷!”
这时候也不自称什么‘佛母’‘本座’之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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