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五十人的护卫簇拥着一个方面阔口的锦衣中年。
这数十护卫以四名身穿皮甲的贴身卫兵为首,其余人等虽非皮甲,却也都穿着制式统一的棉袄,腰间挎刀,行走之间身上不时发出‘当当’碰撞声。
显然,这群护卫袄子内嵌有铁片护身。
“老夫不过是纳一小妾,竟引得张县尉大驾光临,实在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啊!”
自号‘龟龄山主’的黄宜鹤亲迎而出,哈哈大笑着上前作揖。
他虽已年近七旬,可一头发丝整理得一丝不苟,毫无杂色,脸上红光满面,行走之间亦是矫捷轻健,浑无老态。
对待那张县尉虽极有礼数,却并无多少谄媚之色,显然也是有着底气。
张县尉亦是大笑,上前执着黄宜鹤的手,说道:“龟龄兄客气,你我兄弟都是替指挥使办事的,又同住一城,本就该多多走动,互相亲近,说这些见外话就生分了。”
“是黄某之错,稍后宴席上,黄某向张兄弟斟酒赔罪。”
张县尉又瞧着黄宜鹤打量了几眼,叹道:“早听闻龟龄兄养生有术,更是通晓炼丹,连指挥使都颇为赞赏,今日得见才知所言不虚,日后定要多多向龟龄兄请教,还望莫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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