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与弥补,不应该是嘴上说说,而应该去实际行动。
报纸刊登了一段据说是该被告的原话:
“起初,我对贝泽隆法官充满感激。”
“他给了我一个远低于预期的刑期,他的助手还为我准备了华丽的演讲稿,让我在镜头前背诵——关于宽恕、重生和第二次机会。”
“他们甚至承诺,我说的越多,获得的减刑也会越多,我的假释办理也会更简单。”
“为了获得减刑跟假释,我背了那些稿子,无数遍,每一天,每一个词。”
“但奇怪的是,背得越多,我越感到恶心和羞愧。”
“那些漂亮的空话像一层油彩,粉刷了我的罪行,却丝毫没能减轻受害者的痛苦。”
“我渐渐明白,贝泽隆法官想要的不是我的悔过,而是他想要的‘叙事’(narrative)。”
“他需要我扮演一个被他的‘人性化司法’感化的角色,去成就他个人的名声,而不是真正推动我去弥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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