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干脆直白地问道：“厄尔一家被杀那天，你去哪儿了？”
海斯摇头：“有点儿小麻烦，生意上的事。好了，两位，你们得走了。”
他指指脚下：“这里是东南区。”
又指指自己：“我不是犯人。”
伯尼插话道：“什么麻烦？教训哪个不长眼的小帮派吗？”
见两人朝自己看来，尤其西奥多还一脸诧异，伯尼有些不高兴。
他指指外面：就像你说的，这里是东南区。”
“这里可不是你想做正经生意就能做起来的地方。”
“当你想做点儿正经生意时，会有各式各样的麻烦找上门。”
“偷盗，抢劫都是小问题，黑帮会上门收保护费，警察也会上门收保护费。”
“如果这条街曾经的帮派被灭了，你还得向新的帮派缴纳保护费，还得讨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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